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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龙藏的清泉,是名闻遐迩的;转龙藏的古迹,却鲜有人知。
1955年与1959年,文物工作者在转龙藏掘下数处探方,获取了不少的新石器时代的遗物。
后经考证,这处阴山的台地,曾生活着"阿善人"的部落。约六千年前,这些人丁兴旺的原始人群,磨制着石斧、修饰着陶钵,耕种与渔猎……
最终,“阿善人”神秘地消失于历史的迷雾之中,是沿着黄河融入了中原,还是转身变为执弓嘶吼的“胡人”?
或许,有些东西,永远没有答案!
太平桥与转龙藏之间是一条清澈的河流,今天人们习惯把它叫做"东河槽",旧时也称为"博托河"。据说,"包头"之地名,就是源于"博托"的谐音。
博托河,发源于大青山(阴山山脉的中段)深处的魏君坝,在转龙藏南侧出山之后,流经山前平原,最终汇入黄河。
乌金古道的前半段,正是沿着博托河,向北而行。
一路之上,依次走过新石器时代的转龙藏遗址、留宝窑子遗址、杨家脑包遗址、鸡毛窑子遗址……
如果说,黄河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那么,两岸遍布着原始遗址的博托河,就应该是包头地区的母亲河。
1927年5月,名扬中外的"中瑞西北科学考查团"入驻老包头,作为向西域进发的首站。
在老包头逗留期间,中方团长徐炳昶、考古学家黄文弼等人步出东北门,踏过太平桥,沿着博托河向北探寻,发现了不少的古器物与古遗址。
徐炳昶(字旭生)在《西游日记》写道:目的地即在村南(留宝窑子村南),地方甚大,陶片石器颇多。
踏上乌金古道,遇到的第一处村落,便是留宝窑子。
首先,得跟外地的朋友们声明,这个"窑子",可不是过去北京八大胡同的烟花柳巷,它是地名的后缀,如同"村"、"庄"、"屯"。
好好的地方,干嘛偏要叫个"窑子"呢? 说来话长,清朝中期,"严禁汉人北出边塞"的法令日渐松驰,晋陕贫民掀起了"走西口"的浪潮,纷纷闯过杀虎口,前往蒙古草原垦荒。朝廷无奈,只得顺势放宽出塞禁令,但是要求汉人"必须春去秋回,不得起房造屋,不得娶蒙古女人为妻……"
人,总得有个栖身的家呀,就连野兽也有一个洞呢。然而,想在辽阔的蒙古草原上找个山洞,谈何容易,只好学了那土拨鼠就地打洞。先向地下挖个一米深的宽坑,再沿着坑围筑起半米高的干打垒,最后在顶上盖些枝条茅草。这样的家,当然没个房屋样子,"走西口"的山西老乡把它叫作"窑子",虽然比不上老家的窑洞,起码可以遮避些风雨。人,又是喜欢扎堆生活的,一个“窑子”建起,移民聚拢过来,逐渐形成村落。后来,禁边令彻底废除,窑洞、砖房、四合院陆续起建,但以"窑子"命名的村落已经叫惯,就这样沿用了下来。
于是,包头就有了许多的"窑子",留宝窑子、留柱窑子、银匠窑子、蛇令窑子、当铺窑子、笸箩铺窑子……
留宝窑子的窑洞
1937年10月,侵华日军的铁蹄踏入包头。
这个喜欢清洁的民族,不屑于中国人争抢转龙藏那三个龙头喷涌的泉水,而是驱使华人劳工兴建起一项自来水工程。这项工程,水源位于留宝窑子南侧,水厂位于转龙藏北侧。
为了防止中国人的破坏与投毒,环绕这两处工程,修筑起了高高的围墙,设置了诸多的碉堡。
碉堡之上,那些密集排列的射击孔,昭示着入侵者的警戒与惶恐。
侵华日军留宝窑子水源地旧址
留宝窑子水源地西南侧的碉堡
留宝窑子水源地的贮水深池
转龙藏水厂东北侧的碉堡
碉堡内部的支柱
碉堡内部的射击平台
来源:阴山小虫 微信号:15147277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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