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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但凡一种商品受到人们的青睐,最直接的表现便是供不应求。河套陈缸也是这样,尤其是批发环节,几乎就到了一“抢”光的地步。有时我们拉货的车还在路上,来提货的人,早已排起了长队。 那时人民币的最大面额是十块钱,最小是一分钱,所以一到来货这天,各种面额的票子和钢镚儿堆在桌子上,真还有点儿数的我手抽筋的意思。至于三个人忙的程度,不用说你也想象得到。 你说不高兴吧,这一车货回来没用入库就卖完啦。可你说高兴吧,眼睛里除了红火这点儿东西,其它堆山集楞的商品,咋看都是稀松打垮半死不活的样子。
对于这个规定,有的商贩不愿意接受,或者接受,但要讨价还价,争取能少搭就少搭。当然,我们也是因人而异,你要是总来批发部照顾我们其它生意,那就可能十箱搭一箱,或者更少。但如果你只是冲着河套陈缸来的,那就别怨我们不厚道,五箱白的带走十二瓶红的,没商量! 那时候,呼和浩特街头巷尾的小卖部几乎都在出售河套陈缸,很多人家的窗台上也总立着喝空了的河套陈缸酒瓶子。就连绿皮火车上的随意小酌,人们同样选择货真价实的河套陈缸。有一年春天我去北京出差,同车厢的几个男青年,火车才慢悠悠的刚启动,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摆开了酒摊子。就着幽默诙谐的此地话,就着香肠榨菜花生米,两瓶子河套陈缸,被他们喝的风生水,喝的活跃欢畅。
如今,当年红遍土默川的那一款河套陈缸虽已被记忆收藏,但精工酿造的河套系新老产品,小到自家浅饮,大到筵席庆典,身影真是无处不在。去年夏天,我招待东部区来的一位蒙古族朋友时,给他开了一瓶52度二十年河套王。他先端起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抿一口,细细品咂;接着,很是享受也很是自豪地翘着大拇指对我说:“老妹儿,这酒,好,咱内蒙的茅台!” 来源:内蒙古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