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文化,在包头古代文化中也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
蒙古民族同许多北方少数民族一样,最初信仰的是原始的萨满教。根据在百灵庙镇东北的敖伦苏木古城址发现的《王傅德风堂记》碑文中的记述,景教即基督教的聂斯托良教派,自波斯传入中国,在元代曾兴盛一时,至少也曾流传到包头的达茂联合旗境内。
而远在东汉时,包头的汉墓中就已有白象等与佛教有关的彩绘,可见东汉时期佛教对这一地区已有影响。对于包头地区和蒙古民族来讲,影响最为深远的当属喇嘛教。元代时,喇嘛教已传播到皇室和贵族之中,但仅限于上层,对蒙古族广大群众,对土默川地区都影响甚微。
包头地区的重要召庙除美岱召外,有内蒙古最大的召庙也是喇嘛教的第三大寺院五当召,还有昆都仑召、梅力更召等。
喇嘛教的传入,使得藏族文化和藏传佛教文化传播到蒙古地区,为包头古代文化注入了新的血液,更造成了蒙藏两大民族间的文化大交流。
此外,喇嘛教各大召庙均设有学术研究机构和传授佛学及其他知识的学塾,如五当召有六大“独贡”,除研究和讲授佛学外,还研究和传授天文、历法、数学及医学等知识。
梅力更召也设有学术院七处,在藏文和蒙文的翻译方面,尤有成果,各召庙多以藏语诵经,唯梅力更召以蒙语诵经。由于上述情况,蒙古族的喇嘛便成为当时本民族的“知识分子”,对本民族的文化发展和文化知识的传播起着重大作用。
金巴道尔基原来就是昆都仑召的学习喇嘛,学成后去别的召庙住持,他著有编年史著作《水晶鉴》(《宝罗尔·托里》),成书于1846 - 1849年间,该书严正地谴责了噶尔丹叛乱,维护国家的统一,可以说是喇嘛教“知识分子”的一个优秀代表。
消极的方面主要是由于喇嘛不能同俗民一样娶妻生子,使得蒙古族的生育率大大降低,人口有一定程度的减少。再就是一部分蒙古人,由金戈铁马转到青灯古佛,由挥刀射箭转到诵经谈禅,在民族性格和心态方面也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喇嘛教的传入,还对这一地区的艺术和语言文字等方面有相当影响。
建筑
随着喇嘛教的传入,这一地区出现了众多的藏式建筑,使得西藏风格的建筑艺术也汇入了这一地区的古代文化。同时,在这一地区陆续兴建的召庙,又不可避免地要受到蒙汉两族建筑艺术的影响,因此也出现了一些“蒙古化”或参杂有蒙古风格的藏式建筑,与拉萨的纯藏式建筑有一定区别。还出现了些汉藏混合式的建筑,如梅力更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