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读舒婷《这也是一切》有感

shunqiziran

读舒婷《这也是一切》有感

文/童心

在中学阶段，我接触到舒婷、北岛等那一代诗人。那时并没有像今天一样静下来完整地读他们的作品，对舒婷只记住了《致橡树》；而北岛则是那首响亮的《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今天读到《这也是一切》，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引起我的注意，仔细回想这也首《一切》也是我曾经读过的北岛的诗，那时我感觉这首诗读起来很有气势、感情深沉而炽烈，但读完诗里讲了什么、好在哪里却说不上来，其实我再读还是这种朦胧的感觉（捂脸），所以有些忘记了。但是我没有读出有些评论所说的那种颓废、虚无的感觉，却有一种看透人生起伏，在批判和否定的同时仍能够发出“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这样深沉的吼声。就连舒婷当时也写文章表明自己的观点：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北岛的诗待我仔细读过后再写读后感说明我的看法，这里就不多说了。

也许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这首诗别人读起来感觉与我不同，当时舒婷也做诗一首回答北岛，“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作者一开始就用一连串的事例否定北岛“一切都是命运”的说法，这大概是作为女性的舒婷在看待那段刚刚过去的时代时与北岛不一样的地方，舒婷以女性特有的柔弱而刚强的心看到：“不是一切的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曙光……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

尤其是那句“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极富有哲理，这样的话语或许只有他们那个时代的人会说出来，有浓浓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味道。但其中的道理在古诗词中也能觅到踪影，如“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又如“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好一个“草色遥看近却无”，明明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枯黄的衰草丛中生发出的新芽。而“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则不仅是新的生命在腐朽中孕育的道理，更述说生命延续与传承的感人故事。在人类进步的道路上，悲观的人只会看到废墟，看到绝望；而乐观的人则能看到未来和希望从废墟中孕育生长。在艰苦卓绝的井冈山上，曾有人问到“红旗到底还能打多久？”一代伟人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豪言壮语作出回答，最终用这星星之火照亮了漫漫长夜，带给饱受了一个多世纪的屈辱的华夏儿女一个崭新的中国！



读舒婷、北岛等人的作品，不仅能从文字中看到那个时代的印记，更能从字里行间读出他们那一代人的思考。我们都是社会的人，没有生活在“世外桃源”，自然不会“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中华文明五千年，历代仁人志士都心怀天下苍生，为社会发展进步作出自己的思考和贡献，这样的印记也自然流露与他们的文字当中。大禹治水、神农尝百草自不必说，悲情的屈原遭小人谗言陷害，报国无门，吟出“世人皆醉我独醒”后投入汨罗江；“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的杜甫仍然能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高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而“居江湖之远”的范仲淹朝夕所念的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至于梁启超“少年强则中国强”、周恩来“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莫不是这种文化的传承。

这样的文化精神在舒婷、北岛那一代诗人身上还清晰可见，北岛说：“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舒婷说：“希望，而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他们都是有情怀的。而这样的情怀现在却难觅踪影了，人们都很忙，忙着赚钱，忙着享受，忙着不知所谓的事，忙得忘记了来路，也看不到未来……

发表于《最美微刊》2018.3.30

紫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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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草原

拜倒在楼主的西装裤下

与或依然

相恨见晚，继续加油！

shunqiziran

在人类进步的道路上，悲观的人只会看到废墟，看到绝望；而乐观的人则能看到未来和希望从废墟中孕育生长。

zzukg4270

支持爱上包头，给力！加油越来越好！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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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戊戍戌